鸿运国际官方入口俄罗斯佳丽们的肮脏交易1999年上海跨国团伙“卖身案”始末威戈,来自俄罗斯的哈巴罗夫斯克市。时年30岁的她,长着一张典型的俄罗斯人的面容,扎着一束“朝天辫”、看上去白皙靓丽、楚楚动人,给人一种活泼清纯的感觉。大学毕业的她在当地的一所小学担任音乐教师,天天与欢快的孩童和美妙的音符打交道,使她品味到了生活的乐趣。
然而,每月只相当于人民币200元的薪水,却又使得她常常陷入清贫的窘境。因此,“趁着自己还年轻想方设法去赚大钱”的念头,不断在她的脑海里盘旋。
1999年的6月,威戈偶然从当地的一份报纸上看到一则“要淘金,去中国!”的广告,上面赫然写道:“招募俄罗斯小姐赴中国打工,待遇优厚。”
她早已听说“中国的经济发展很快,中国人的收入高”。细读着这则广告,她很是心动。第二天她就约好友卡秋莎一起兴冲冲地赶到那家广告公司打听详情。
广告公司的老板端详着颇有姿色的威戈和卡秋莎,笑眯眯地接待了她俩,让她们把自己的身份证件全部交给他审阅,然后老板便直言不违地告诉她们,招募她们到中国去淘金,就是用自己的身体做赚钱的工具。
望着她们犹豫不决的样子,老谋深算的广告公司老板巧舌如簧地说道∶“怕什么,小姐,到了中国有谁认识你们。只要在那里勤快地干上几个月,我保证你们发大财。这样吧,你们先回去好好考虑,再来找我。名额我替你们保留着。”
金钱的是巨大的。回到家后的威戈和卡秋莎经过几天几夜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还是“毅然”决定:瞒着家人和同事到中国去“拼搏”,用自己青春的胴体来达到快速“脱贫致富”的目的。
于是,同年的7月底,威戈和卡秋莎与另外3个俄罗斯小姐一起,持着由广告公司替她们的边贸旅游免签证,在两名俄罗斯男子的护送下,绕过兴凯湖,分两路越过国境线,向我国的黑龙江省下游的绥芬河地区进发。
在旅途中,两名俄罗斯男子对她们始终是一副凶狠的样子,让她们统统把护照交给她们保管,并规定相互之间不许交谈各自的情况。
这些俄罗斯小姐大都具有大学毕业的文化程度,均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她们的年龄参差不齐,最小的卡秋莎才刚满20岁。一路上,卡秋莎望着陌生的环境,不禁害怕起来,多次问道∶“我们不会被中国的抓住吧?”
“不会的,我们老板在中国有很多可靠的朋友,肯定没有问题,你们尽管放心。”那两名俄罗斯男子不耐烦地说道。
尽管威戈和卡秋莎并不十分相信他们的话,但事到如今,她们只得无奈地听任他们的安排了。暗地里,她们也彼此互相安慰道:“反正签证的有效期只有两个月,只要我们能在这两个月里赚到大钱,就马上回国,也算不虚此行了。”
到了绥芬河地区后,一个俄文名叫BOBA的中国男子已在那里“迎接”她们一行,两名俄罗斯男子和BOBA交头接耳嘀咕了半天后,便把她们交给了他。
因为她们听不懂中文,所以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但在最后临分手时,她们只听得BOBA用俄语说道:“现在生意不错,下次你们再带40个俄罗斯小姐来。”
其实,BOBA是个专门做“俄罗斯小姐”生意的中国穴头,那两名俄罗斯男子则是俄方的中介商。威戈、卡秋莎等5名俄罗斯小姐现在已成为BOBA手中的“商品”。绥芬河地区仅是“商品”流通的中转地。眼下他的首要任务是怎样尽快把这些“商品”推销出去。
为了安全起见,他把5名俄罗斯小姐“安置”在一家招待所内,不许她们外出,连上厕所都要经过他的同意。护照则全部集中交给他,一切行动必须听从他的安排,以便随时准备迎候“买家”来“看货”。
两天后,同来的另外3个俄罗斯小姐被一个能说俄语,名叫TANYA的中国女子选中后带往成都。眼望着同伴跟随“买主”离去的身影,整天呆在招待所里无所事事的威戈和卡秋莎在平添了几分失落感的同时,显得更加地惆怅和不安起来。
每当夜幕降临时,来自异国他乡的她们虽然也会思念起亲人和家乡,并对自己轻率地外出“打工“萌生出一丝悔意。可是面对金钱的,已经没有任何退路的她们,依然耐心等待着,希望早口能有“买主”看中她们。
8月3日,威戈和卡秋莎终于等到了“买主”。看中她们的是28岁的黑龙江省鹤岗市人夏军丽和她的未婚夫郝某。曾在俄罗斯做过服装生意并能说一口流利俄语的夏军丽,1999年的上半年到上海姐姐家探亲,空暇时到各个娱乐场所兜了几圈后,颇有商业头脑的她认定五光十色的大上海是块“黄金宝地”,如果弄几个俄罗斯小姐来“”,肯定能赚大钱。
于是,一方面让其姐姐打听俄罗斯小姐在上海“做生意的行情”,同时亲自出马和上海一家KTV的老板谈合作意向。
那个老板早就听说在哈尔滨等地有“洋妞”在娱乐场所打工,并且生意火爆。听夏军丽一介绍,双方便一拍即合,爽快地答应合作,并将电话号码留给了她。
在招待所里,她仔细将威戈和卡秋莎的外貌和身材打量了一番后,经过与BOBA的讨价还价,最后决定花1万元人民币把她俩买下。
BOBA把厚厚一大沓人民币藏进口袋后,面露微笑,假惺惺地对她们说道∶“你们的发财机会来了,这位小姐就要带你们去上海,那里可是赚大钱的好地方啊!”
当天晚上,夏军丽让威戈和卡秋莎在招待所随便吃了点东西后,便携带着简单的行李乘火车转道牡丹江、哈尔滨,经过36个小时马不停蹄的奔波,到达了上海。
几乎就在夏军丽带着威戈和卡秋莎急匆匆赶往上海的同时,哈尔滨人周石在与其妻刘君还有俄文名为“瓦洛佳“的常剑武亦分别在哈尔滨市和俄罗斯小姐芙拉达、娜达莎、丽达、安志丽格、内丽雅等洽谈着到上海去“打工”的具体事宜。
这几名聪明的俄罗斯小姐要比威戈和卡秋莎熟悉“行情”,她们绕过了俄方“广告公司”(中介商)的盘剥,先自己乘飞机到哈尔滨,然后通过朋友的介绍,真接找到中方的穴头。彼此间很快谈妥生意后,便也像夏军丽一样赶向同一个目的地——上海。
为尽快能让俄罗斯小姐产生“经济效益”,来到上海后,夏军丽、周石在、常剑武这三伙人就分别四出招揽生意,寻找“顾客”。
他们和青浦区的一家度假村的承包老板私下达成协议∶由度假村负责联系顾客,每做成一笔“生意”,抽成200元。
于是,每当夜幕降临,五光十色的霓虹灯闪烁出炫目的光彩时,这些昼伏夜出的俄罗斯小姐便化着浓妆,洒上刺鼻的劣质香水后,分别在夏军丽、周石在、常剑武的带领下,悄悄地奔波在上海的各个、KTV包房。对她们来说,作息时间已完全是“黑白颠倒”。
很快,夏军丽、周石在、常剑武等人的“生意”不断兴旺起来。各路顾客闻讯有洋妞可“泡”,纷纷驱车前往开“洋荤”,有的甚至不惜一掷千金。
为了最大限度地从俄罗斯小姐身上榨取钱财,他们根本不把这些俄罗斯小姐当人看待。到了上海后,她们没有行动的自由。在上海的40天时间里,直到被警方抓获,她们也不知道大上海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在夏军丽、周石在、常剑武这伙人的心上,她们仅仅是一个个帮他们赚钱的工具而已。因此,俄罗斯小姐忙得除了经常一个晚上要接客两次外,还要四处“旺场子”。
1999年10月的一天晚上,常剑武把安志丽格、内丽雅介绍给顾客姚某与刘某,到坐落在杨浦区彰武路的某处。结束后已是深夜,他在收取了2000元后,带着安志丽格、内丽雅刚回到静安区新闸路的暂住处时,手机又响了起来,原来有一赵姓的顾客得知有洋妞在卖,就连夜赶到彰武路,看已人去楼空,立刻打电线年代俄罗斯女性
常剑武接到电话后,马上又带着精疲力竭的安志丽格、鸿运国际官方入口内丽雅赶回到彰武路继续“工作”。当这笔交易完成后,天都快要亮了,当常剑武数着赚到的钱,面露得意的笑容时,安志丽格、内丽雅却“累”得连路都走不动了。还有一次,被周石在、刘君控制的丽达因身体实在吃不消了,便向他们请假,想休息一个晚上。周石在一听立即怒吼道:“别偷懒!不干活你吃什么!”一把将丽达从床上拖了下来,逼着她外出接客。
丽达只得拖着疲惫的身躯跟随周石在到一家,强颜欢笑地去“工作”。出于同样的原因,常剑武亦两次殴打过想请几天假的内丽雅。
与此同时,夏军丽、周石在、常剑武等人为了牢牢地把俄罗斯小姐控制在手,他们作了分工:周石在、常剑武通常负责俄罗斯小姐的日常生活及她们外出“工作”时的“安全保卫”工作,以防她们中途逃跑,落得个人财两空。
夏军丽和刘君这两个女人则一方面给她们分发避孕工具,另一方面紧紧抓住经济大权。他们规定这些俄罗斯小姐不许直接收取顾客的钱,而是由他们和顾客洽谈价格与“结账”。然后,再由他们按一定的比例分给她们。若遇上有出手大方的顾客因“玩”得高兴,私下塞小费给她们,回来后也必须如数上缴。
因此,每次俄罗斯小姐到宾馆“工作”时,他们均派人在大堂等候,等她们一出来,就开始逐一搜身,检查她们是否藏匿小费。
有次,他们发现卡秋莎将100元小费藏在皮鞋里后,夏军丽狠狠地把她打了一顿。另有一次,威戈把小费藏在贴身的里,结果还是被夏军丽搜出。心狠手辣的夏军丽冲上前去,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猛地浸到浴缸里。
就这样,在短短的40天的时间里,年轻漂亮的卡秋莎共分得1.2万元。而相貌稍逊一筹的威戈也分得了1万元左右。可她们哪里知道,她们“创造”出的“经济效益”要远远超过到手的这点蝇头小利。据被捕后的夏军丽交代,俄罗斯小姐到“”一次,收取300元,分给她们100元。每“工作”一次,收费800元,她们仅得到200元。如果被带出去过夜。每次收取1500元,而只分给她们400元。
夏军丽、周石在、常剑武等人带着俄罗斯小姐在上海疯狂地做了一段时间的“生意”后,发现上海警方对此事打击力度很大。他们知道,带着一帮“金发女郎”频繁出入于宾馆、,时间一长必然会引起人们的注意。
因此,他们小心谨慎地玩起了狡兔三窟的手法。一方面在40天的时间中3次更换了住处,而常剑武为了能有一个更大的安全系数,索性每月花3500元的高价,在某外销公寓租借了一套房子。另一方面他们则“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不断调换“工作”的场所,以躲避警方的追查和打击。
同时,对每一个前来“泡洋妞”的顾客,他们“从严掌握”。对没有打过交道的陌生客人,他们只让俄罗斯小姐在KTV包房陪唱陪酒,顶多也只是伴着昏暗的灯光,挥舞双臂、跳所谓“俄罗斯民族”舞蹈。
而如果是KTV包房的老板认可的顾客,鸿运国际官方入口便把包房的灯光熄了,叫她们借着电视机屏幕闪烁的亮光、和着糜烂的音乐,大秀表演。
可是,再狡猾的豺狼也躲不了好猎手。夏军丽、周石在、常剑武等人的丑恶行径很快就引起了上海警方的密切关注。警方先后多次深入到各个宾馆、、KTV包房等娱乐场所进行调查、摸底,迅速掌握了这三个既联合又独立,呈松散型的跨国团伙的情况。
是夜,在某,当便衣发现有两个行动鬼祟的俄罗斯女子出现后,立即对她们进行传讯盘问。正躲在一旁的夏军丽见状,以为是有顾客来洽谈“生意”,赶紧跑上前去。大声说道∶“干什么?干什么?有什么事跟我说,我是她们的经纪人。”
自作聪明的夏军丽这下可谓是自投罗网,当警方人员亮出证件,请她们一起立即到公安局去时,她顿时傻掉了。一边大呼冤枉,一边连忙乘人不备赶紧准备将藏在包里的一盒扔掉,可她的动作马上就被眼明手快的警员发觉。
坐在森严的审讯室里的夏军丽,在铁的事实面前,只得乖乖地交代了自己的犯罪行为,但令承办员颇感意外的是,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直到此时,还在为白己的“生意”时间做得太短,没能从俄罗斯小姐的身上榨取更多的钱财而叹息。
同样,鸿运国际官方入口当承办员在拘留所中询问年仅20岁的常剑武,是否“近水楼台先得月”,趁机和俄罗斯小姐们发生关系时,他连忙摇动着双手说道:“没有,绝对没有。她们太脏,我怕得病。”
接下来令人可笑的是,他居然“愤愤不平”地对承办员说∶“其实我也很辛苦,每天从早到晚既要照料这些俄罗斯小姐的生活和安全,又要考虑生意的好坏。有时,客人上门到我租借的公寓卧室里和俄罗斯小姐‘玩’,我只好独自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等候。忙的时候,两个俄罗斯小姐都要接客。我连坐沙发的资格都轮不到,只能站到大门口去……”
与此同时,警方从夏军丽、周石在、常剑武等人住处搜出的一本本用来招揽“生意”的通讯录上,顺利地查获大部分顾客名单。这些顾客们在俄罗斯小姐面前,一般不会透露自己的真实姓名和地址。
虽然因语言障碍,俄罗斯小姐也无法叫出顾客的名字,但在夏军丽、周石在、常剑武等人的授意下,为了紧紧拉住“回头客”,她们一方面想方设法留下顾客的手机号码,另一方面就是根据顾客的身体特征,给他们封上一个个代号,诸如“光头”、“口袋”、“吐纳”、“麦贴“等等。
正是按照这些手机号码与代号,那些参加由熟人介绍熟人的所谓“会员制”形式嫖娼的顾客,被警方在“扫黄”行动中一一抓获。
这顾客中大都是企事业单位里的厂长、经理等领导和个体老板,有些人甚至随身带着支票来结算。令人称奇的是,这些平日里很有些“头面”的人物,竟也会有受到俄罗斯小姐“欺诈”的时候。
一天午后,他按事先和夏军丽约好的时间,来到某宾馆。夏军丽让他在卡秋莎和威戈两人中选一个,他觉得威戈的年龄偏大,便挑选了卡秋莎。
谁知,这下可得罪了威戈,她满脸的恼怒。等他和卡秋莎完事后走出房间,威戈便死死缠住他,不让他走。最后在夏军丽的所谓“调解”下,无奈的马某只好再掏钱欣赏一场她的舞表演后,才得以脱身。2000年2月21日,上海市静安区人民法院根据我国《刑法》第359条的规定作出一审判决∶夏军丽有期徒刑10年,处以罚金5万元,追缴非法所得3900元;周石在有期徒刑6年,处以罚金6000元……。而卡秋莎、威戈等俄罗斯小姐在处以治安拘留后被驱逐出境。